假期旅行计划,目的地在香格里拉和亚布里之间斗争了半天,在朋友告之香格里拉封山的消息后,确定下来,亚布力,雪域高原。
初来乍到
飞机安全降落在哈尔滨机场,没有任何意外,甚至没有遇上气流,太平稳的旅程反而不免有点悻悻。老远就看见我亲爱的老舅在机场外招手,感觉就象回家,暗地里下了决心,下次一定要坐火车出门。出了飞机场,迎面是清冽的冰冷空气,并不觉得非常非常的寒冷,临行前做了太多鼻子冻掉的准备,不想遇上北方的暖冬,不过表哥说我们来的前一天刚下过一场雪,还好,还好,应该不会去滑泥巴了。
回舅舅家的途中,发现很多连柱子都透明的路灯,不明所以,侄女告之这就是冰灯,原来在这个冰雪城市里,冰的利用早就超乎了我的想象,一路回家,不禁为每个路边的冰雕,五色的灯影而雀跃不已,外女已笑到岔气,外乡人,看什么都这么稀奇,她并不能理解,南方长大的我们是连厚度超过5厘米的冰都未曾见到过的。刚下飞机时的失望情绪早就烟消云散,满心都在期望雪的世界里了。。。
玉泉滑雪
父母都在北方呆过多年,我们是在关于如何寒冷的描述中认识北方的,但一到室内,20度的“高温”让我们不胜其扰,根本就没想到,连合适的衣服都没有带齐,室内外50度的温差让我们这几个习惯南方湿冷空气人差点误以为外面已是春暖花开了。所以没办法料想表妹带我们热身的雪场是如何有雪的?
第二天一早,我们在一个活象70年代荒野小站的火车站上了车,一路还感叹现在还有3块钱的车票,还是火车票!途中领导打电话问我在哪里逍遥,当我告诉他我在哈尔滨,他的口气里我都能听出目瞪口呆的表情。窗外是北方的原野,一望无际,白雪皑皑,间或有农人的草舍,屋顶上还积着厚厚的雪,更有“恶狗”对着路过的火车狂吠不止,但这一切却显得格外的静匿。
到了雪场(玉泉,到那里都有这名字),赶不及和老板讨价还价,急急忙忙就奔换雪鞋的柜台,在教练的帮助下,换了鞋,一拐一拐的直上雪道。呵呵,别看刚才换雪鞋都和大狗熊似的,一上去,各个都和杨子荣一般,刷刷的打眼前滑过,我急的我穿,我穿,我穿穿穿,一个雪板踩上,还不等我把第二只脚穿好,不明白怎么回事,嗖的就趴在地上,屡试屡不爽,一个北方小伙主动帮忙,帮我踩住雪板,终于站好,还没等我谢过,他早就哗的不见了,来无影去无踪,恍如游击队员。
妹夫脾气奇好,自己不滑,给我们拍录象,做教练,我实在看得好几百米的雪道有点心寒,躲了,在一个小坡上兀自练习,他一直陪在一边,所以悲惨的练习场景均被如实录下,后成家中笑料,在此按下不表,且听的常常是夸奖声不绝于耳之时“好好,就这样,保持平衡,头向前倾。。。”啪,便来一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后来慢慢好起来,动作也慢下来,连摔交都象极了太极拳,因为不会刹车,只好缓缓并腿,缓缓后倾,然后四脚朝天的停下来,真乃独创张氏刹车法。
终于鼓足勇气,上大滑道一显身手,可还没等我站稳,重力加速度的作用就让我做自由落体运动了,我使劲回忆老师说的体重是否与速度有关,可大脑一片空白,只有白雪,小树迅速的向后移动,天哪,一个家伙竟然站在雪道中间,我大急,“让开,让开”,他却好象无所谓似的,这时候脑子里真想有个机枪大炮什么的,扫平一条“雪路”,奇迹没有发生,象我所预料的,等我反应过来,我已是倒在地下,看见下一个受害者直朝我飞驰而来,而我却无能为力的眼睁睁的看他也倒在地下,姿势估计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多米诺骨牌――雪道交通事故。